那些年,我不钓鱼的日子
原创 钓鱼人 劉熙疊2010-2016期间差不多六年,我几乎就没有摸过鱼竿,在灰尘与油漆味弥漫的工地穿梭,或者为柴米油盐酱醋茶奔波不休,成家立业带来的琐碎,不但使自己放弃了几十年的钓鱼消遣,甚至淡化了所有的亲朋之间往来。生活是现实残酷的,不是我能调几目的渔事!
被家里领导用红本子拘捕前,夜间守三四个小时用蚯蚓钓黄丫头和鲶鱼,是我最热衷的活动。作为一名广东人,虽然没吃过福建人,但对鲜味十足的野生黄骨鱼粥有着天然的痴迷!
上图是今年春节前,疫情刚拉响警报,我和好友在老家一个电站下游苦守4小时才中的三条皇军,体态健硕修长,加起来刚好一斤。
没有钓鱼的六年,初初是心痒难耐,坐立不安,每次路过有水面的地方都感觉耳边若有若无的响起鱼线切水的声音。领导问我是否不舒服还是太累了,微笑一下赶紧告诉她没事。时间可以让恋人的热烈爱情冲淡至消散,对钓鱼的毒瘾也一样。渐渐我也适应了,只是眼神多了些暗淡。领导察觉到问题所在,就可怜我:去吧,偶然去一次!我还是摇头!不行啊,初为人父,父母开始年迈,诗和远方远没有奶粉尿片来得紧迫,加上2010迎亚运,我这个工地民工也是连轴转,就和钓鱼狂口一样。
这两年经常去的长洲岛水闸钓点,风景宜人,可惜就是栏杆太高,只能绑着支架站着钓。
记得忙碌的日子里,还是用qq的年代,同乡的钓友经常在群或者说说里晒鱼获,鉴于年少轻狂的我意志力薄弱,果断退群屏蔽qq空间。逐渐钓友们都以为我彻底脱离组织,于是他们才没有再向我持续打窝诱惑。
去年在杭州苏堤游玩,朋友忙着拍风景,我就到处看水面查看鱼情,朋友说想一脚踢我下去喂鱼。
2016年家庭逐步稳定,孩子逐步长大,我在好友春节的一次诱惑中完全溃败,连夜采购装备(旧的都送人了)。在车上我亢奋得两脸通红,内心期待得像奔赴自己的婚礼,像那年在产房外来回镀步焦急地等待孩子的出生。到了水边,我摆好椅子,却瞬间冷静下来。这次直接奋战到天亮,严重爆护,整体鱼获两个人加起来60斤,鲶鱼十几条,罗非近百条,最大的鲶鱼8斤。可惜,当时手机拍的照片,这部手机在不久的一次夜钓中打窝了!
我妈妈只吃野生鱼,而且特别喜欢罗非。去年有一次得到她指令想吃鱼,驱车100公里去狂拉了4个小时,钓了20多斤回去。杀鱼手都疼了!
2016年复钓那天晚上,老婆来了三次电话,第一次六点半:怎么你不回家吃饭?我答在买渔具准备去钓鱼。第二次十点半:早点回来睡觉,我睡了。我答好几年没钓还没过瘾。第三次凌晨三点:你疯了要通宵么?明天早上你别进门了。我啥也没说直接挂电话!心想差异大啊,记得2010年我忙亚运工程,她挺着大肚子挤公交,晚上七点给电话我说买菜了是否回来吃饭,十点再来电话说快点回来别饿坏了,她洗澡先睡了。凌晨三点再来电话,我说在打车回来路上,在路边摊胡乱吃了个炒饭别担心。我到家麻利洗刷完蹑手蹑脚上床,5秒进入梦乡。早上六点半又迷糊迷糊的起床去工地,她七点给电话我怎么又不见了人?我隐隐在电话里听到她的抽泣。
生活也许很多无奈,热爱钓鱼的人多数懂得尊重,刻苦去奋斗,也抱有热爱生活的信念。
可能大家入坑的原因千差万别,但享受垂钓的快乐是一致的。那些暂时走开或者永远离开的钓友,祝福你们。钓鱼只是某一段时间的全部,却不是生活的全部!
准备拿去公司年度工程摄影的参赛随拍:试臂天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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