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可奈何连失钓位 另辟蹊径找寻黄颡
钓鱼人 野钓手爱民最近出钓,连得坏消息:失去两处老菜地。俱言塘口已被承包,以后是不让钓了(也有当地人因曾见钓者好收获,眼红之下的故意虚言恫吓说已承包)。惋惜之余,却也无可奈何,只得另辟蹊径,再开新菜地了......
手机的短消息预报天气是:多云转晴、西南风3—4级。当时乍看心喜:绝对适宜户外活动的好天气啊!暗自思量:仲春西南风,钓鱼当取早(个人经验)。于是联系钓友清晨六点半准点出发,征战新寻觅到的野钓场。
曲径通幽,走在七拐八弯的乡村机耕路上,那随风摇曳的路边杂树,将清晨的阳光遮蔽得更加依稀,显得些许阴凉。
满眼中尽是麦苗绿色,而嗅觉中尽是浓浓的乡野气息。
今天的主战场,其实是个灌溉过水渠坝,只是长年积水未曾干涸过而已。目测水域面积有两三个足球场般大小:
钓友们可算是资深野钓爱好者,经验十足自不待言。一到钓场,便凭借经验迅速寻觅心仪的钓位,各自挥竿开钓。
我是凭经验判断:水面大必然鱼头稀少,开钓还是找鱼道为佳......取出7.2米溪流竿配1.0号7米通线栓6号绣钩,传统七星漂铅坠到底三钩钓法。
钩挂蚯蚓,也不打窝,沿岸随意挥杆,尽力将钩饵抛掷到水中最远点,然后找到岸边杂树再随意架竿。
接下来就是等待,看看是否有鱼问钩?好在是今天有点人品爆发,不久就上鱼了。黄颡,我的最爱!
因何?老母年近六十,仍喜鱼,但牙稀怕鱼刺。而黄颡鱼儿刺少肉嫩美味,是老年人的喜爱,我想多钓点大黄颡来孝敬老人。
够份量!
不走钓了。既然有鱼问钩,就说明起码是找到了鱼道八九不离十。而且据说:在一个钓点钓到了一尾黄颡,必定还有另一尾同样大小的黄颡在等待着(也就是说:钓位出黄颡,一钓就是俩。呵呵!好像有点忽悠,但是,实际上我就遇到过数回)。
再次抛钩饵至原钓点后,就坐在小马扎上、翘起二郎腿,“密西”一棵烟、哼上个小调,半眯着小眼、侧对着小风,摇头晃脑、左顾右盼,清新的空气、满眼的新鲜、四肢百骸尽情舒展,实在是惬意。那股舒服的感觉,就算是给个神仙干干都不稀罕呢。此情此景,文字难以表述—野钓爽啊!
打住、打住,虽说是满心喜悦,但还是主题要紧,眼见得七星点动......
大白条,不是目标鱼,我再重新来过:
果然不出我的所料,这第二尾大黄颡终于来报到了。不过,人心不足蛇吞象,这话也不知是哪位先贤说的,太有哲理了!我还得坚持:
连草带鱼,好像是撞车了。
总归是没打窝开钓,鱼头稀少的缘故,上鱼的频率很慢。而等待时间终是令人难以忍耐的,所以就选择边钓边玩,看看风景先:
小桥流水,看那沧桑的味道,是有不少年头了。咦!桥边上还有簇簇白色的野花,挺养眼的。
就这么的,边“玩”边钓......
风把我的钓伞给吹倒刮走了,这才让我想起天气预报是骗人的。那么大的风,怎么地也有个7、8级,怎么就说只有3、4级呢?天热得我是汗流浃背,怎么就说最高气温只有28度呢?算了算了,不跟那大风和阳光较劲了,还是尽早撤退为妙......
时近下午两点钟,便招呼钓友结束战斗。看看收竿时我那最后的收获:
刀鳅一尾,很久没遇到过了,挺稀罕的。查点一下渔获:
收获的大黄颡整好突破了两位数。心里一高兴,就露了那么一手,来个黄颡杂鱼炖豆腐(我地名菜:昂丁炖豆腐):
味道好极了,老母亲是笑眯眯的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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